皇帝之位早已是囊中之物

吴眉婵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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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跳起来。

    夏原吉措手不及,竟然没法阻挡她。

    一瞬间,她重重地来开了窗帘。

    红艳的阳光,绿色的纱窗。

    每每看到阳光,她就会清醒。

    从来也不会迷失。

    她坐下去,重重的倒在地上,眼泪悄悄地出来,又生生地吞回去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一拉,从腰上带过。

    脸色也沉下去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心底的震怒,简直无法言喻。

    也是一种生平未曾经历过的挫败。

    从来没有女人,这样从自己身下离开!

    从来不曾!!!

    他的舌尖一闪,甘甜立即感觉到一股甘冽的芳香,一个东西被度入自己的嘴里,香气袭人,她来不及反应,喉头一滑,咕噜一声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甘甜本是柔软的身子,慢慢地变得僵硬,一寸一寸,风化成了坚硬的石头。

    脸上的潮红迅速消散,惨白得如鬼一般摸样。

    难怪,他可以如此放心大胆地把那20名绝色尤物放在世界上的各处使用--是的,无论她们多受宠爱,无论她们地位多么牢固,无论她们是否真心假意地呆在她们需要诱惑的男人身边,只有一个共同点--她们绝不敢有一丝半毫背叛夏原吉!!

    他能训练这些美女,自然就能死死控制她们!

    魔鬼敢付出那么多的珠宝,黄金,人的灵魂,自然牢牢归他占有。

    “小宝贝……你真是令我失望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里的湿润在迅速地消退。

    惨白的脸色,也很快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这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对不对??

    她自嘲地笑一下,撇撇嘴:“大叔,我还以为你真的爱上我了!”

    他一挑眉,“什么是爱?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!”

    她摇头:“你也不懂!”

    笑容舒展开来,整个人,坚硬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夏原吉死死盯着她。

    她也死死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小宝贝,你在恨我?”

    她深深地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“!!!”

    “没有爱,何来的恨?”

    她竟然笑起来:“大叔,这交易很公平!!!买卖双方,总得有一个让大家都放心的办法,对吧??”

    夏原吉的眼神非常奇怪。

    “不过,大叔,你记住,我只卖灵魂,不卖身子!!!”

    他的亲吻柔情似水的落在她的脖子上,比最好的情人更加温存:“我的小宝贝,你记住,你只能替我一个人效命,否则,你将会死得很惨很惨……不对,到时,你将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!!”

    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,他的身子已经在门口,速度快得不可思议,就像一个随时会飞起来的鬼影子。

    一场新雨,白杨的叶子绿得如染了墨汁一般乌黑透明。

    越往前走,空气益发地干燥起来。

    那是藏在绿杨深处的一座山庄,远离尘嚣,孤傲地和参天的白杨等高,红砖碧瓦,朴实无华。

    这一带的山路蜿蜒崎岖,两相对望,却只怕十天半月也到不了对面。

    琅邪王只带了七八人,轻车简从,也用了三天的功夫才攀上了半途。

    勒马时,环顾四周,不由得变色,这里的防守好生严密,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。

    他一路上本是满腹怨气,好不容易到了夏原吉的老巢,可夏原吉架子大,说不见,要换一个地方接见客人。

    夏原吉无非是轻描淡写一句话,琅邪王却要多好几天的路程。

    风尘奔波,想起自己堂堂一个王爷,如今虎落平阳,只好暂且忍一步。

    一名貌不惊人的中年人迎出来,十分客气:“贵宾请进,我家主人早已恭候。”

    琅邪王一行鱼贯而入。

    一张长方形的桌子,围着八张宽大的虎皮金交椅。一个戴着面具之人居中而坐,左一则是一女子,好在没戴面具,以真面目示人。

    琅邪王一见这二人,不由得吃了一惊。他的目光先落在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上,这人坐着,看不出身高,也看不出年龄,着十分宽大的绣着貔貅的绿色长袍,身前身后,怪兽狰狞,隐隐地一股邪傲的气息,十二分的盛气凌人,望之令人生厌。

    “尊驾就是绿盟盟主夏元吉?”

    “琅邪王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这人大刺刺的,一点礼貌都没有,可琅邪王此时有求于人,自然不介意对方的态度如何。可以预料,在今后的日子里,夏原吉还会更加的盛气凌人。但是,琅邪王都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候,夏原吉手一挥,面具放在桌上。

    有一瞬间,琅邪王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--但是,很快,这种窒息的感觉就变了,轻松,愉悦,甚至不由自主地让人心醉。

    那是由于夏原吉的外型,实在太顺眼了,这样的美,一点也没有侵略性,简直让人如沐春风,一见就打从心底滋生了一种强烈的爱怜之情。

    他唇红齿白,眉清目秀,笑容可人,风度翩翩,如果琅邪王是一个女人,手里当时恰好又有水果的话,他一定会不假思索就扔过去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,简直美貌得让人心醉。

    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,当琅邪王移开目光的时候,心底忽然一震--立即强迫自己稳定了心神,心底恍悟过来:绝对不要对上这双目光!

    这是一双杀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有着“瘆人”的美貌。

    妖孽!

    不折不扣的妖孽!

    但是,这也是一种诚意--表明在琅邪王面前,他并非是藏头露尾之辈。

    他的嚣张和诚意,如此相得益彰。

    嚣张是有嚣张的本钱!

    但诚意,更是一种智慧。

    他轻描淡写:“之所以戴上这张面具,只是因为这具臭皮囊而已!”

    如果他这还算是“臭皮囊”,那么,这世界上的男人,可以肯定地说,全都是比臭皮囊还臭一万倍了。

    但是,如果他不戴上面具,可以想象,无论走到哪里,都会造成强大的交通堵塞,只怕天下的女人见了,一多半都会害上相思病。

    琅邪王深深吸一口气:“百闻不如一见,果真如是。如果今日不曾亲眼见到盟主,小王真是做梦也不敢相信,天下竟然有如此这般的人物!!!”

    “王爷风采,也比夏某预计的好得多!”

    原来,男人看男人,第一眼也是要看相貌的。

    相由心生,不是么!

    琅邪王似笑非笑,目光又落到了旁边那个女人身上。

    可是,这女人不美!

    一点也不美--这是琅邪王的第一印象,因为,这个女人的眉毛太过乌黑,神情太过冷淡,嘴唇虽然红润,但略嫌单薄,一望而知是薄情寡义之人。

    尤其是她的眼神,有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无情。

    她的皮肤非常白,隐隐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游走,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温润,但是,她的神情却与之相反,这就让温润的感觉完全被抵消,一眼便知,那是一个权力*极其强盛的女人。

    琅邪王却不知怎地,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--不是眼熟--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。

    他不由得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就连夏原吉也暗暗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“我见过你么?”

    这话,是对着那个女人说的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站起身,显然是心底震惊,不受控制。

    对面的女人眸子一闪:“怎么?王爷觉得我面熟?”

    琅邪王好生迷茫,只是摇头。

    面熟么?

    为何一点也不认识。

    按理说,但凡见过一眼这样的女人,必定叫人终生难忘,但是,琅邪王迅速地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半晌,确定自己从不曾见过这个女人!

    真是奇怪,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?

    “甘甜!希望以后跟王爷合作愉快。”

    她的名字叫“甘甜”,浑身上下哪里有半点甜蜜的味道?

    就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,如锋利的箭穿过玫瑰的花蕊,一片一片,凋零无踪。

    朱果繁霜后,甘甜半自零。

    琅邪王本想说一句“小姐,你的名字和人实在是太不相符了”,但想了想,还是闭嘴。

    琅邪王第一眼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半分好感。

    只是心底莫名其妙的怪异。

    他再一次细细打量她,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。

    但是,这个狐疑很快解开,夏原吉开口,懒洋洋的:“琅邪王,你可知道,你父皇已经只有二十天寿命?”

    20天?

    计算得这么精确?

    “20日后,老皇帝必死。”

    琅邪王迅速盘算,此去京城,相距500余里,快马加鞭自然赶得及。

    他心里震骇,但面不改色:“夏盟主既然确定,本王就相信!”

    “好,痛快!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琅邪王,我没有看错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开始我们的合作吧。”

    这次的密会只有一个主题,他们讨论的是:支持琅邪王夺取帝位的计划成功之后,他们可以有什么好处,以及琅邪王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支持。

    言辞之间,皇帝之位早已是囊中之物,只等老皇帝一死,坐等可取。

    琅邪王显得有些兴奋,语气也很急迫:“希望夏盟主能够提供一个秘密的训练场所,为我训练一支精锐的甲兵。”

    夏元吉大刺刺地坐着,并不轻易发言。